史书中,妃子怎么争宠?

在漫长的封建宫廷之中,留下来的除了波诡浪谲的政治风云,就是污秽不堪的后宫春秋了。纵观历朝历代,皇帝的后宫都是美女如云,佳丽荟萃,说不完的荣耀,道不尽的光彩;但是,也说不完的寂寞,道不尽的凄凉。众多妃嫔之所以处心积虑争取后位,不只因皇后的荣华富贵和威仪万端,更有在侍寝方面的优待和特权。后宫嫔妃进御侍寝之事,是内廷的一件要务,如在外廷皇帝上朝一样重要。对于皇帝来说,后者可以免去,而前者一日不可或缺。有清一朝,后宫有专人负责办理、记录寝妃进御之事,皇帝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自己喜欢的妃子侍寝。清宫有词云:“盈盈十五不知春,偏惹君王注视频。愁煞宫中诸女伴,一方红绵束腰身。”一方红绵束腰身,怎么就能愁煞宫中诸女伴呢?这是因为皇帝如与皇后宿夜,专司皇帝性事的敬事房太监,只把年月日时记之于册,作为受孕的证明就可以了。但皇帝临幸妃嫔就大不相同了。每天晚膳时,敬事房太监即将所有备幸的妃子每人准备一面绿头牌,上边写着妃子们的姓名。牌子的样式与京外官引见之牌相同。太监把这些牌子放在一只大银盘中,晚膳时呈进,所以也叫做膳牌。待皇帝吃完晚饭以后,太监即托盘跪呈于皇帝面前。皇帝若无所幸,则曰:“去。”若有所属意,即取牌翻转,使牌背向上。太监退下,把此牌交给驮妃太监。据记载,“去后,总管必跪而请命曰:留不留?帝曰:不留。则总管至妃子后股穴道微按之,则龙精皆流出矣。曰:留。则笔之手册曰:某月某日某时,皇帝幸某妃。亦所以备受孕之登也。此宫禁中祖宗之定制也。”这就是说,每次皇帝临幸后,总管太监的职责是跪而请命,问皇帝“留不留?” 皇帝如说“不留”,总管就将被临幸的妃子的住处,轻按其后股穴道,精液随之尽皆流出。皇帝如说“留”,总管太监则执笔记之于册:某月某日某时,皇帝幸某妃,以此作为受孕证明,以备查考。封建社会母以子贵,哪一个嫔妃不想在幸后受孕。但她们却无法把握自己,而只能被动地侍寝“承欢”,充当皇帝纵欲的工具,至于需要不需要她受孕,全在皇帝“留”还是“不留”一句话。此乃其一,其二是后妃之间侍寝的待遇差别很大。皇帝如果与皇后和风流一夜,并不受外来任何干扰。若临幸妃嫔,则是禁忌多多。据记载,“届时,帝先卧,被不复脚。妃子赤身由被脚逆爬而上,与帝交焉。敬事房总管与驼妃之太监,皆立候于窗外,如时过久,则总管必高唱曰:是时候了。帝不应,则再唱,如是者三。帝命之入。则妃子从帝脚后拖而出。驼妃者仍以氅裹之,驼而去。”这就是说,每逢临幸妃嫔时,皇帝先躺在御榻上,被子下端散开。驮妃太监将其上下衣全部脱光,用大氅裹住胴体,背到御榻前,去掉大氅,赤身裸体的妃子必须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,以让皇帝临幸。而且敬事房总管与驮妃太监都在窗外立候,如时间过长,总管则高唱:“是时候了。”皇帝如不应则再唱。如此三次。事毕,皇帝命太监进入寝处,太监即从皇帝脚下把妃子后拖而出,仍用大氅裹好,驮之而去。因此妃嫔们很可怜,必须从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,皇帝尽兴之后,再从皇帝脚下被太监拖出。如从被子的上端进出,则被视为玷污龙颜,甚或杀头之罪。虽然,这些清宫侍寝的规矩如此严苛,让嫔妃们难以忍受,但是,清宫嫔妃们还是日复一日地这样生活下去。真是可悲,可叹,又无奈!周代嫔妃与帝王共寝讲究日辰周代时,尚未有敬事房太监所司之职,皇帝的房事是以日、月、星、辰来决定的。周代人央定事情喜欢按天体、阴阳、历数来决定顺序。甚至嫔妃和帝王同床的顺序,决定起来也要依照月亮的阴晴圆缺。所谓依照月的阴晴圆缺,首先要搞清楚,在每月初一到十五月亮会逐渐满盈,而由十五到三十的后十五天则会逐渐变缺。以此推断,初一到十五,宠幸的对象由地位较低的开始进行到地位较高的;而后半月则正好相反,是由地位高的逐渐安排到地位低的。据《礼记》记载的周代后妃制度是:“天子后立六宫、三夫人、九嫔、二十七位世妇、八十一御妻。”意思是,天子有六宫娘娘、三位夫人、九位嫔妃、二十七位世妇、八十一位妻子,加起来就有一百二十六个各种级别、各种名称的老婆。有了这种所谓的后妃制度,天子们自然是乐在其中,并将这种不合理的东西一代代传下去。就像谬误的真理,传到后来就从原来的“一百二十六”成了“三千”。在这“三千”多的美貌女子中,皇上召幸皇后和三位一品夫人自然都拥有绝对的优先权。九嫔以下伺候皇上时,都是由九个人共同陪伴皇帝就寝。一个男人和九个女人睡在一起,荒唐至极,难以设想。多少后宫女子,她们的青春、才华、美貌都成了统治者淫欲的牺牲品!汉昭帝的后宫召幸受制到了汉代的元凤政变后,霍光的权势达到无人能够制约的地步,霍氏外戚集团完全控制了汉廷内外、朝野上下。霍光虽然无皇帝之名,但已行皇帝之实。霍氏专权,连汉昭帝刘弗陵的官帏召幸妃嫔也要受霍光控制。汉昭帝即位时仅八岁,四年后立上官氏为皇后。上官皇后是霍光的外甥女,时值六岁。汉昭帝刘弗陵稍大后,就被霍光的左右亲信层层包围封锁起来。外有霍光的两个女婿担任皇宫卫尉保护皇帝出入,内有皇后——霍光的外甥女在监视。皇宫人员都顺从霍光的旨意,甚至于以皇帝体弱为由,示意御医们让皇帝“禁内”,禁止皇帝去别的妃嫔处居住,更不许召幸。霍光还规定皇宫内所有的女人都必须穿有前后裆的裤子,不许穿裙子。而且所穿的前后裆裤子还须多扎几根裤带,以免年轻皇帝冲动而临幸其他的妃嫔,为的是让汉昭帝只专注他的外甥女,让上官皇后为昭帝生下一男半女,帝位的继承人要有霍氏家族的血统。这样,除了上官皇后外,众多后宫佳丽都不得侍寝皇上。不过,虽然上官皇后专房擅宠,却没有生下皇子皇女,直接导致了昭帝在位十三年。却无子嗣。更为荒唐的是,自霍光宣布后宫中妃嫔不准穿裙子多扎裤带的规定后,曾有好几个妃嫔因触犯此规定而不幸冤死黄泉。晋武帝坐羊车选寝妃西晋武帝司马炎后期生活腐朽、奢侈无度。公元273年,选中品以上文武官员家里的处女大批入宫。第二年又选下品文武官员和普通士族家里的处女5000人入宫。至此连同魏元帝及吴末帝孙皓的宫女5000多人,后宫的美女达一万以上。他眼花缭乱,无所适从,因为每天不知择谁侍寝才好,就以羊拉御车,羊在哪个妃子住的房前停下,他就与那个妃子饮酒作乐,并就寝于该妃之室。众妃嫔绞尽脑汁想法争宠陪侍,于是有的妃子便将竹叶插在房门边,有的把盐汁浸洒于门前空地上,从而引来皇上的羊车,以便能得到皇上的青睐。达到侍寝争宠的目的。后宫中的胡贵妃是晋武帝最喜欢的妃子,因为胡贵妃不仅自身长得漂亮,性情柔和,最关键的还是她善于诱羊,所以晋武帝经常在她那里留宿。唐朝后宫侍寝讲究顺序人们习惯上称“后宫佳丽三千人”,实际上,在唐朝三千不过是个虚数,唐朝的后宫多达数万名美女。由于美女众多,后宫侍寝的分配自然成了难题。不过,唐朝后宫女性有明确的地位,依次是:皇后;四夫人:贵妃、淑妃、德妃、贤妃(以上为正一品);九嫔:昭仪、昭容、昭媛、修仪、修容、修嫒、充仪、充容、充媛(以上为正二品);二十七世妇:婕妤九人(为正三品)、美人九人(为正四品)、才人九人(为正五品);八十一御妻:宝林二十七人(为正六品)、御女二十七人(为正七品)、彩女二十七人(为正八品)。这些有地位的嫔妃,当然还有许多随侍的女官、宫女、杂役等,数目非常庞大。唐朝后宫陪侍御寝的顺序,是按照月圆月缺来制定的,与周代大同小异。每月的前十五日为渐满,后十五日为渐缺,所以从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轮到高的,十六到月底前则反由地位高的轮到地位低的,皇后及四夫人有优先权,九嫔以下则“九九而御”,即每九个人共同承恩一夜。详细一点说来,初一到初九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,十三是九嫔,十四是四夫人,十五就是皇后独享;同样,十六也是皇后独享,十七是四夫人。十八是九嫔,十九到二十一是二十七世妇,每九人共享一夜,二十二到三十则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。整体说来,皇后两夜,四夫人两夜,世妇六夜,御妻十八夜,对嫔妃而言是公平的分配,然而对于天子来说,不能自由选择,又要一次应付好几个,实在不是愉快的事。虽然后宫嫔妃陪侍御寝的规定明明白白,但因为嫔妃众多,不时有人身体不适或月事到来,所以每夜的当班人很繁杂费事,因此宫内多半设置“女史”专管妃嫔侍寝皇上的顺序。唐代开元末年,唐明皇宫女妃嫔众多,于是挖空心思想出怪招——随蝶施爱。每到春天,唐明皇整天在宫中举行宴会,让众多妃子插戴鲜花,他自己动手捉一只蝴蝶,然后把它放飞,看它落到哪位妃子的身上,当晚便由那位妃子侍寝。后来,直到杨贵妃专宠,随蝶施爱这种选妃侍寝的游戏才停止不用。清帝召幸后妃清入关前,盛京皇宫居住处较少,只有中宫清宁宫及关雎、麟趾、衍庆、永福四配宫,大政殿与崇政殿这两大殿并无床榻,故太宗皇太极或居中宫,或只能到某妃居处暖阁中过夜,并没有单独寝处以召某妃陪侍。但清移都北京后,情况大有改观,紫禁城内各楼堂殿阁多达九千余间,除后妃居住的东、西十二宫外,皇上也有居处,如富丽堂皇的乾清宫或养心殿。皇上新婚之后,皇后随侍皇上居三个月,一直要度过新婚燕尔之期,然后才在东、西六宫中择一居处。除皇后外,皇上要召某妃嫔侍寝,便在晚饭后看牌子,翻到某位,则由太监禀知,是夜便到皇帝寝宫承欢。皇后或妃嫔每次侍寝,有太监详细记录年月日,以作受胎的证据。每天晚餐之后,服侍的御前太监便会将写有妃嫔名字的绿头签放在一个银盘中,然后跪在地上高举银盘,听候皇上吩咐。如果皇上无意找妃嫔过夜,则只须简单地说一句“退下”;如果皇上看中哪位妃嫔,便会伸手将她的绿头签翻过来。御前太监退下后,把绿头签转交给当差听事的太监。他们的任务是先通知皇上选中的妃嫔,让她洗漱准备,然后用特制的羽衣将她的身子裹住,背到皇上的寝宫。皇上与妃嫔就寝后,太监要守候在寝宫的外面。若超过了既定的时间,太监就会在外面高呼“时间到了”!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回声,太监会再次高声呼叫。如此反复三遍,皇上必须回答,而且侍寝的妃嫔一定得送回。与此同时,随侍的记档太监要问明皇帝,是否允许陪他过夜的妃嫔生孩子。如果皇上说“留住”,那么记档太监就会详细地记录年月日,以便作为日后受胎的证据;如果皇帝表示不要,则会对该妃嫔立即施行避孕措施。  古代皇帝选妃侍寝还有十大独门绝活!一、“羊车望幸”法来源:“羊车望幸”的发明者是晋武帝司马炎同志。史载司马炎后宫宫女众多,有粉黛近万,因此,每天晚上到底要临幸哪个妃子,就成为一个让他十分头疼的问题。于是他想出一个办法,就是坐着羊车,让羊在宫苑里随意行走,羊车停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宠幸嫔妃。于是有个宫人便把竹枝插在门上,把盐水洒在地上,羊因为喜欢盐水的味道,停下吃食,于是羊车就停在她的宫门口。这个故事出自晋书卷三十一,因为这个故事,后人把希望得到别人的重视或者宠爱,就称为“羊车望幸”。话说司马炎三十岁那年,其父司马昭死,他取代了父位,立即逼魏帝禅让,自己登上了帝位,建立西晋。这位官二代出身的皇帝,在统一中国后觉得万事大吉了,开始琢磨如何去好好享受一番了。晋武帝灭吴后,将其末代国君孙皓的后宫美女尽收名下,开创了后宫万人的历史纪录。由于后宫妃嫔数量太多,晋武帝最初也头痛于到何处过夜。后来,发明了羊车,用羊车载着他在后宫的小路上漫游,羊车停到谁的门前,就由谁来侍寝。妃嫔们都盼望皇帝的羊车在自己的门前停下。这时,便有聪明的女子显示智慧了,她们用竹叶插在门前,把盐汁洒在通往门口的小路上,引诱羊舐着盐汁,顺路走到门前,吃门上的竹叶,于是,车子就停了下来。从此,羊车成了后宫的传世宝物,为后人发扬光大。转眼到了南北朝时期,南朝宋文帝刘义隆也有乘羊车的嗜好。而潘淑妃因貌美而被选入宫中,却不得宠。但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,就来个投羊所好,在门外的屋檐上插以青竹枝,地上洒以盐汁。羊车经过诸妃嫔房前,羊总在潘淑妃的门前停下来,舐地上的盐水。文帝见到潘淑妃,感叹地说,“羊都为你留连,何况人呢?”潘淑妃由此爱倾后宫。二、“投钱赌寝”法“投钱赌寝”的发明者是唐玄宗李隆基同志。唐玄宗李隆基是出了名的风流皇帝,在开元、天宝年间,后宫美女多达四万,真不知怎样安排她们为他服务。于是,玄宗想出了一个办法,每天将一群妃嫔集中在一起,让她们掷金钱投骰子,投中者中最优胜者,当夜侍寝。私下里宦官把“骰子”称为锉角媒人。三、“蝶幸”、“萤幸”法玄宗不愧为一代风流皇帝,在选妃侍寝工作中也是不断创新,不久又发明了“蝶幸”法、“萤幸”法、“香幸”法等。春秋季节,玄宗令后宫妃嫔们在门前栽花,他追随着一只蝴蝶走,蝴蝶落在谁的门前,当晚便宿在该处,称此法为“蝶幸”。到了夏天,又使妃嫔们竞相扑捉流萤,以先得萤虫者受幸,称之为“萤幸”法。向妃嫔发射香囊,以中者得幸,即为“香幸”法等等。由于进御的女子太多,玄宗难以一一记住她们的姓名和相貌,便又发明了一则风流办法,将已进御的宫女臂上,打上“风月常新”之印,再渍以桂红膏,使印记牢固,经水洗不褪色。自杨贵妃入宫后,“集三千宠爱在一身”。锉角媒人、蝴蝶和“风月常新”印都派不上用场,后宫女子只得在七夕向牛郎织女诉幽情了。四、“风流箭中”法“风流箭中”法的发明者为唐敬宗李湛小同志。别看这位小皇帝15岁即位,18岁就over了,但得益于其先祖唐玄宗良好的风流基因的遗传,早早熟谙男女之事。敬宗他发明了一种风流箭,用意也是决定侍寝之事。用竹皮做弓,纸做箭,纸中间密贮龙麝末香。后宫妃嫔们聚在一起,敬宗搭箭一射,中箭者浓香触体,了无痛楚,夜中侍寝。当时宫中有俗语:“风流箭中的――人人愿。”五、“托梦自荐”法聪明的嫔妃也会很巧妙地向皇帝自荐。而“托梦自荐”法的发明者是宋真宗妃子李宸妃。话说李宸妃原本是侍候章献太后的一个小宫女。有一次,宋真宗偶尔经过时想要洗手,李宸妃赶紧抓住这个机会,巴结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。皇上见她肤色润美,就与她聊了起来。她趁机对宋真宗说,昨晚忽然梦见了一个羽衣之士,光着脚从天而降,对我说:给你生个儿子。而此时的真宗正为没有儿子而犯愁,听了李宸妃的话之后,挺高兴地说,我来成全你吧!李宸妃因此而得幸,果然于隔年就生下了皇子。 六、“姐妹引荐”法有时嫔妃之间也会相互引荐。历史上利用“姐妹引荐”法得益的典型案例要数宋高宗赵构的生母韦妃了。话说赵构生母韦氏,18岁时以处女之身被选进了端王(即后来的徽宗)府,成为端王赵佶宠妃郑王妃(即后来的郑皇后)的一名侍女。因长得高大丰壮、肤色发黄而难以勾起赵佶同志的性趣。不久她结识了一位同为服侍郑王妃的乔氏宫女,这位乔氏妹妹呢,生得是身形优美、娇小玲珑、肌肤白嫩,不过在粉黛如云的后宫,当时同样没有引起赵佶同志的注意。她们两人情同手足,因耐不住寂寞而搞起了同志恋,并约定:“先贵无相忘”。后来,端王成了徽宗,乔美人终于得幸于微宗而成为贵妃,便向徽宗推荐韦氏,但徽宗望着身边这位相貌平平却说不上丑陋的女子,着实表现不出性致。直到一年的中秋节,喝得酩酊大醉的徽宗,来到了乔贵妃住处意欲再次临幸乔美人,乔贵妃趁机让韦氏蒙混上床,品尝了一生中第一次而且也是她与徽宗唯一的一次男女之欢(有传闻在靖康之难后韦氏随徽宗等北上被金人凌辱生子)。可以这么说,没有乔妹妹的引荐,韦氏就不可能得到宋徽宗的临幸,就不可能有康王赵构(即后来南宋皇帝宋高宗),也就可能没有南宋王朝的延续(因为在靖康之难中,宋太宗名下后裔除了赵构成为漏网之鱼,其他男性们全部当了俘虏被弄到遥远的东北劳动改造去了!)。七、“皇帝误幸”法有时,帝王的糊涂加上宠妃的任性,会闹出所谓误幸之事。上面提到的徽宗临幸韦氏,可以说是在乔贵妃的帮助下借徽宗酒醉而成就了韦氏,也算是徽宗的误幸之事。然而,早在西汉时期,汉景帝也干了一件类似的事情。话说有一夜,汉景帝欲召幸程姬,偏巧程姬有月事,不愿侍寝,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儿打扮一番去见景帝。景帝喝得酩酊大醉,真假莫辩,以为唐儿就是程姬,一番恩受缠倦之后,便使唐儿怀孕了。八、“以词述怨”法有的嫔妃得到陪睡的机会纯粹是歪打正着。“以词述怨”说的是元顺帝淑妃程一宁的事情。程一宁是元顺帝时的七贵之一,是“位在皇后之下,而权则重于禁宫”的宠妃。传说,她是以歌哀怨宫词得幸的。程一宁在得宠之前,怒愤颇多,时常在夜深人静之际,登楼倚栏,唱出词意哀怨的宫词,唱得音语咽塞,情极悲怆。有几次,恰好被元顺帝听见。顺帝深受感动,对人说:“闻之使人不能不凄怆,深宫中有人愁恨如此,谁得而知,盖不遇者亦众也。”于是,就驾车往程一宁的住所去了。九、“铺宫焚香”法明代后宫,每日天渐黑时,嫔妃所住的宫门前,都挂起两只红纱笼灯。皇帝临幸某宫,则该宫门上的灯卸下来,表示皇帝已选定寝宿的地方。于是,负责巡街的宦官,传令其他各宫均卸灯寝息。失意的嫔妃们只得灭掉希求宠幸的红纱笼,明晚再重新挂上。明代皇帝第一次临幸嫔妃的住所,要铺宫,由宦官将房间装饰一新,该承幸的妃子也要有相应的装饰。皇帝临幸之所照例焚香,香气异常,其用意有宫词道出“参于鼻观气非清,脉脉遗芳媚寝情。雨迹云踪易牵引,莫容轻露上空明。”一次,崇祯皇帝来到一间便殿,觉得有团异香浸入心脾,心怦怦直跳,问近侍这是什么东西?回答是:“圣驾临幸之所,例焚此香。”崇祯叹息道:“这是皇父、皇兄所以活不长的原因啊!”于是,禁用此香。十、“翻牌悬灯”法清代嫔妃侍寝与各代不同,不再是皇帝亲自登门。清代皇帝自有一套制度。每日晚膳时,决定哪一个妃子当晚侍寝。每个妃子都有一块绿头牌,牌面上是该妃子的姓名。备晚膳时,敬事房太监将十余块或数十块绿头牌放在一个大银盘中,谓之膳牌。皇帝晚膳用完,太监举盘跪在皇帝面前。如果皇帝没有兴致,则说声“去”。若有所属意,就拣出一块牌,扣过来,背面向上。太监拿过此牌,交给另一位太监,这位太监专门负责把将要求承幸的妃子用背扛到皇帝的寝所来。出于清代皇帝高度的戒备心理,防止妃子中出现刺客,妃子必须裸体裹着被子到皇帝寝所。清帝召幸妃嫔,照例在门前倒悬红灯,在行宫也是这样。宫女们入宫时梳辫子,一旦被召幸并获得名号,就要把头发盘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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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苏珏香用户

    在漫长的封建宫廷之中,留下来的除了波诡浪谲的政治风云,就是污秽不堪的后宫春秋了。纵观历朝历代,皇帝的后宫都是美女如云,佳丽荟萃,说不完的荣耀,道不尽的光彩;但是,也说不完的寂寞,道不尽的凄凉。众多妃嫔之所以处心积虑争取后位,不只因皇后的荣华富贵和威仪万端,更有在侍寝方面的优待和特权。

    后宫嫔妃进御侍寝之事,是内廷的一件要务,如在外廷皇帝上朝一样重要。对于皇帝来说,后者可以免去,而前者一日不可或缺。有清一朝,后宫有专人负责办理、记录寝妃进御之事,皇帝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自己喜欢的妃子侍寝。

    清宫有词云:“盈盈十五不知春,偏惹君王注视频。愁煞宫中诸女伴,一方红绵束腰身。”一方红绵束腰身,怎么就能愁煞宫中诸女伴呢?这是因为皇帝如与皇后宿夜,专司皇帝性事的敬事房太监,只把年月日时记之于册,作为受孕的证明就可以了。但皇帝临幸妃嫔就大不相同了。每天晚膳时,敬事房太监即将所有备幸的妃子每人准备一面绿头牌,上边写着妃子们的姓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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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牌子的样式与京外官引见之牌相同。太监把这些牌子放在一只大银盘中,晚膳时呈进,所以也叫做膳牌。待皇帝吃完晚饭以后,太监即托盘跪呈于皇帝面前。皇帝若无所幸,则曰:“去。”若有所属意,即取牌翻转,使牌背向上。太监退下,把此牌交给驮妃太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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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据记载,“去后,总管必跪而请命曰:留不留?帝曰:不留。则总管至妃子后股穴道微按之,则龙精皆流出矣。曰:留。则笔之手册曰:某月某日某时,皇帝幸某妃。亦所以备受孕之登也。此宫禁中祖宗之定制也。”

    这就是说,每次皇帝临幸后,总管太监的职责是跪而请命,问皇帝“留不留?” 皇帝如说“不留”,总管就将被临幸的妃子的住处,轻按其后股穴道,精液随之尽皆流出。皇帝如说“留”,总管太监则执笔记之于册:某月某日某时,皇帝幸某妃,以此作为受孕证明,以备查考。封建社会母以子贵,哪一个嫔妃不想在幸后受孕。但她们却无法把握自己,而只能被动地侍寝“承欢”,充当皇帝纵欲的工具,至于需要不需要她受孕,全在皇帝“留”还是“不留”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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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此乃其一,其二是后妃之间侍寝的待遇差别很大。皇帝如果与皇后和风流一夜,并不受外来任何干扰。若临幸妃嫔,则是禁忌多多。

    据记载,“届时,帝先卧,被不复脚。妃子赤身由被脚逆爬而上,与帝交焉。敬事房总管与驼妃之太监,皆立候于窗外,如时过久,则总管必高唱曰:是时候了。帝不应,则再唱,如是者三。帝命之入。则妃子从帝脚后拖而出。驼妃者仍以氅裹之,驼而去。”

    这就是说,每逢临幸妃嫔时,皇帝先躺在御榻上,被子下端散开。驮妃太监将其上下衣全部脱光,用大氅裹住胴体,背到御榻前,去掉大氅,赤身裸体的妃子必须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,以让皇帝临幸。而且敬事房总管与驮妃太监都在窗外立候,如时间过长,总管则高唱:“是时候了。”皇帝如不应则再唱。如此三次。

    事毕,皇帝命太监进入寝处,太监即从皇帝脚下把妃子后拖而出,仍用大氅裹好,驮之而去。因此妃嫔们很可怜,必须从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,皇帝尽兴之后,再从皇帝脚下被太监拖出。如从被子的上端进出,则被视为玷污龙颜,甚或杀头之罪。虽然,这些清宫侍寝的规矩如此严苛,让嫔妃们难以忍受,但是,清宫嫔妃们还是日复一日地这样生活下去。真是可悲,可叹,又无奈!

    周代嫔妃与帝王共寝讲究日辰

    周代时,尚未有敬事房太监所司之职,皇帝的房事是以日、月、星、辰来决定的。周代人央定事情喜欢按天体、阴阳、历数来决定顺序。甚至嫔妃和帝王同床的顺序,决定起来也要依照月亮的阴晴圆缺。

    所谓依照月的阴晴圆缺,首先要搞清楚,在每月初一到十五月亮会逐渐满盈,而由十五到三十的后十五天则会逐渐变缺。以此推断,初一到十五,宠幸的对象由地位较低的开始进行到地位较高的;而后半月则正好相反,是由地位高的逐渐安排到地位低的。

    据《礼记》记载的周代后妃制度是:“天子后立六宫、三夫人、九嫔、二十七位世妇、八十一御妻。”意思是,天子有六宫娘娘、三位夫人、九位嫔妃、二十七位世妇、八十一位妻子,加起来就有一百二十六个各种级别、各种名称的老婆。

    有了这种所谓的后妃制度,天子们自然是乐在其中,并将这种不合理的东西一代代传下去。就像谬误的真理,传到后来就从原来的“一百二十六”成了“三千”。在这“三千”多的美貌女子中,皇上召幸皇后和三位一品夫人自然都拥有绝对的优先权。九嫔以下伺候皇上时,都是由九个人共同陪伴皇帝就寝。一个男人和九个女人睡在一起,荒唐至极,难以设想。多少后宫女子,她们的青春、才华、美貌都成了统治者淫欲的牺牲品!

    汉昭帝的后宫召幸受制

    到了汉代的元凤政变后,霍光的权势达到无人能够制约的地步,霍氏外戚集团完全控制了汉廷内外、朝野上下。霍光虽然无皇帝之名,但已行皇帝之实。霍氏专权,连汉昭帝刘弗陵的官帏召幸妃嫔也要受霍光控制。汉昭帝即位时仅八岁,四年后立上官氏为皇后。上官皇后是霍光的外甥女,时值六岁。

    汉昭帝刘弗陵稍大后,就被霍光的左右亲信层层包围封锁起来。外有霍光的两个女婿担任皇宫卫尉保护皇帝出入,内有皇后——霍光的外甥女在监视。

    皇宫人员都顺从霍光的旨意,甚至于以皇帝体弱为由,示意御医们让皇帝“禁内”,禁止皇帝去别的妃嫔处居住,更不许召幸。

    霍光还规定皇宫内所有的女人都必须穿有前后裆的裤子,不许穿裙子。而且所穿的前后裆裤子还须多扎几根裤带,以免年轻皇帝冲动而临幸其他的妃嫔,为的是让汉昭帝只专注他的外甥女,让上官皇后为昭帝生下一男半女,帝位的继承人要有霍氏家族的血统。

    这样,除了上官皇后外,众多后宫佳丽都不得侍寝皇上。不过,虽然上官皇后专房擅宠,却没有生下皇子皇女,直接导致了昭帝在位十三年。却无子嗣。更为荒唐的是,自霍光宣布后宫中妃嫔不准穿裙子多扎裤带的规定后,曾有好几个妃嫔因触犯此规定而不幸冤死黄泉。

    晋武帝坐羊车选寝妃

    西晋武帝司马炎后期生活腐朽、奢侈无度。公元273年,选中品以上文武官员家里的处女大批入宫。第二年又选下品文武官员和普通士族家里的处女5000人入宫。至此连同魏元帝及吴末帝孙皓的宫女5000多人,后宫的美女达一万以上。他眼花缭乱,无所适从,因为每天不知择谁侍寝才好,就以羊拉御车,羊在哪个妃子住的房前停下,他就与那个妃子饮酒作乐,并就寝于该妃之室。众妃嫔绞尽脑汁想法争宠陪侍,于是有的妃子便将竹叶插在房门边,有的把盐汁浸洒于门前空地上,从而引来皇上的羊车,以便能得到皇上的青睐。达到侍寝争宠的目的。后宫中的胡贵妃是晋武帝最喜欢的妃子,因为胡贵妃不仅自身长得漂亮,性情柔和,最关键的还是她善于诱羊,所以晋武帝经常在她那里留宿。

    唐朝后宫侍寝讲究顺序

    人们习惯上称“后宫佳丽三千人”,实际上,在唐朝三千不过是个虚数,唐朝的后宫多达数万名美女。由于美女众多,后宫侍寝的分配自然成了难题。不过,唐朝后宫女性有明确的地位,依次是:皇后;四夫人:贵妃、淑妃、德妃、贤妃(以上为正一品);九嫔:昭仪、昭容、昭媛、修仪、修容、修嫒、充仪、充容、充媛(以上为正二品);二十七世妇:婕妤九人(为正三品)、美人九人(为正四品)、才人九人(为正五品);八十一御妻:宝林二十七人(为正六品)、御女二十七人(为正七品)、彩女二十七人(为正八品)。这些有地位的嫔妃,当然还有许多随侍的女官、宫女、杂役等,数目非常庞大。唐朝后宫陪侍御寝的顺序,是按照月圆月缺来制定的,与周代大同小异。

    每月的前十五日为渐满,后十五日为渐缺,所以从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轮到高的,十六到月底前则反由地位高的轮到地位低的,皇后及四夫人有优先权,九嫔以下则“九九而御”,即每九个人共同承恩一夜。

    详细一点说来,初一到初九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,十三是九嫔,十四是四夫人,十五就是皇后独享;同样,十六也是皇后独享,十七是四夫人。十八是九嫔,十九到二十一是二十七世妇,每九人共享一夜,二十二到三十则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。

    整体说来,皇后两夜,四夫人两夜,世妇六夜,御妻十八夜,对嫔妃而言是公平的分配,然而对于天子来说,不能自由选择,又要一次应付好几个,实在不是愉快的事。虽然后宫嫔妃陪侍御寝的规定明明白白,但因为嫔妃众多,不时有人身体不适或月事到来,所以每夜的当班人很繁杂费事,因此宫内多半设置“女史”专管妃嫔侍寝皇上的顺序。

    唐代开元末年,唐明皇宫女妃嫔众多,于是挖空心思想出怪招——随蝶施爱。每到春天,唐明皇整天在宫中举行宴会,让众多妃子插戴鲜花,他自己动手捉一只蝴蝶,然后把它放飞,看它落到哪位妃子的身上,当晚便由那位妃子侍寝。后来,直到杨贵妃专宠,随蝶施爱这种选妃侍寝的游戏才停止不用。

    清帝召幸后妃

    清入关前,盛京皇宫居住处较少,只有中宫清宁宫及关雎、麟趾、衍庆、永福四配宫,大政殿与崇政殿这两大殿并无床榻,故太宗皇太极或居中宫,或只能到某妃居处暖阁中过夜,并没有单独寝处以召某妃陪侍。

    但清移都北京后,情况大有改观,紫禁城内各楼堂殿阁多达九千余间,除后妃居住的东、西十二宫外,皇上也有居处,如富丽堂皇的乾清宫或养心殿。皇上新婚之后,皇后随侍皇上居三个月,一直要度过新婚燕尔之期,然后才在东、西六宫中择一居处。除皇后外,皇上要召某妃嫔侍寝,便在晚饭后看牌子,翻到某位,则由太监禀知,是夜便到皇帝寝宫承欢。皇后或妃嫔每次侍寝,有太监详细记录年月日,以作受胎的证据。

    每天晚餐之后,服侍的御前太监便会将写有妃嫔名字的绿头签放在一个银盘中,然后跪在地上高举银盘,听候皇上吩咐。

    如果皇上无意找妃嫔过夜,则只须简单地说一句“退下”;如果皇上看中哪位妃嫔,便会伸手将她的绿头签翻过来。御前太监退下后,把绿头签转交给当差听事的太监。

    他们的任务是先通知皇上选中的妃嫔,让她洗漱准备,然后用特制的羽衣将她的身子裹住,背到皇上的寝宫。

    皇上与妃嫔就寝后,太监要守候在寝宫的外面。若超过了既定的时间,太监就会在外面高呼“时间到了”!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回声,太监会再次高声呼叫。如此反复三遍,皇上必须回答,而且侍寝的妃嫔一定得送回。

    与此同时,随侍的记档太监要问明皇帝,是否允许陪他过夜的妃嫔生孩子。如果皇上说“留住”,那么记档太监就会详细地记录年月日,以便作为日后受胎的证据;如果皇帝表示不要,则会对该妃嫔立即施行避孕措施。

      古代皇帝选妃侍寝还有十大独门绝活!

    一、“羊车望幸”法

    来源:“羊车望幸”的发明者是晋武帝司马炎同志。史载司马炎后宫宫女众多,有粉黛近万,因此,每天晚上到底要临幸哪个妃子,就成为一个让他十分头疼的问题。于是他想出一个办法,就是坐着羊车,让羊在宫苑里随意行走,羊车停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宠幸嫔妃。于是有个宫人便把竹枝插在门上,把盐水洒在地上,羊因为喜欢盐水的味道,停下吃食,于是羊车就停在她的宫门口。这个故事出自晋书卷三十一,因为这个故事,后人把希望得到别人的重视或者宠爱,就称为“羊车望幸”。

    话说司马炎三十岁那年,其父司马昭死,他取代了父位,立即逼魏帝禅让,自己登上了帝位,建立西晋。这位官二代出身的皇帝,在统一中国后觉得万事大吉了,开始琢磨如何去好好享受一番了。晋武帝灭吴后,将其末代国君孙皓的后宫美女尽收名下,开创了后宫万人的历史纪录。

    由于后宫妃嫔数量太多,晋武帝最初也头痛于到何处过夜。后来,发明了羊车,用羊车载着他在后宫的小路上漫游,羊车停到谁的门前,就由谁来侍寝。妃嫔们都盼望皇帝的羊车在自己的门前停下。这时,便有聪明的女子显示智慧了,她们用竹叶插在门前,把盐汁洒在通往门口的小路上,引诱羊舐着盐汁,顺路走到门前,吃门上的竹叶,于是,车子就停了下来。

    从此,羊车成了后宫的传世宝物,为后人发扬光大。转眼到了南北朝时期,南朝宋文帝刘义隆也有乘羊车的嗜好。而潘淑妃因貌美而被选入宫中,却不得宠。但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,就来个投羊所好,在门外的屋檐上插以青竹枝,地上洒以盐汁。羊车经过诸妃嫔房前,羊总在潘淑妃的门前停下来,舐地上的盐水。文帝见到潘淑妃,感叹地说,“羊都为你留连,何况人呢?”潘淑妃由此爱倾后宫。

    二、“投钱赌寝”法

    “投钱赌寝”的发明者是唐玄宗李隆基同志。唐玄宗李隆基是出了名的风流皇帝,在开元、天宝年间,后宫美女多达四万,真不知怎样安排她们为他服务。于是,玄宗想出了一个办法,每天将一群妃嫔集中在一起,让她们掷金钱投骰子,投中者中最优胜者,当夜侍寝。私下里宦官把“骰子”称为锉角媒人。

    三、“蝶幸”、“萤幸”法

    玄宗不愧为一代风流皇帝,在选妃侍寝工作中也是不断创新,不久又发明了“蝶幸”法、“萤幸”法、“香幸”法等。春秋季节,玄宗令后宫妃嫔们在门前栽花,他追随着一只蝴蝶走,蝴蝶落在谁的门前,当晚便宿在该处,称此法为“蝶幸”。到了夏天,又使妃嫔们竞相扑捉流萤,以先得萤虫者受幸,称之为“萤幸”法。向妃嫔发射香囊,以中者得幸,即为“香幸”法等等。由于进御的女子太多,玄宗难以一一记住她们的姓名和相貌,便又发明了一则风流办法,将已进御的宫女臂上,打上“风月常新”之印,再渍以桂红膏,使印记牢固,经水洗不褪色。

    自杨贵妃入宫后,“集三千宠爱在一身”。锉角媒人、蝴蝶和“风月常新”印都派不上用场,后宫女子只得在七夕向牛郎织女诉幽情了。

    四、“风流箭中”法

    “风流箭中”法的发明者为唐敬宗李湛小同志。别看这位小皇帝15岁即位,18岁就over了,但得益于其先祖唐玄宗良好的风流基因的遗传,早早熟谙男女之事。

    敬宗他发明了一种风流箭,用意也是决定侍寝之事。用竹皮做弓,纸做箭,纸中间密贮龙麝末香。后宫妃嫔们聚在一起,敬宗搭箭一射,中箭者浓香触体,了无痛楚,夜中侍寝。当时宫中有俗语:“风流箭中的――人人愿。”

    五、“托梦自荐”法

    聪明的嫔妃也会很巧妙地向皇帝自荐。而“托梦自荐”法的发明者是宋真宗妃子李宸妃。话说李宸妃原本是侍候章献太后的一个小宫女。

    有一次,宋真宗偶尔经过时想要洗手,李宸妃赶紧抓住这个机会,巴结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。皇上见她肤色润美,就与她聊了起来。她趁机对宋真宗说,昨晚忽然梦见了一个羽衣之士,光着脚从天而降,对我说:给你生个儿子。而此时的真宗正为没有儿子而犯愁,听了李宸妃的话之后,挺高兴地说,我来成全你吧!李宸妃因此而得幸,果然于隔年就生下了皇子。 

    六、“姐妹引荐”法

    有时嫔妃之间也会相互引荐。历史上利用“姐妹引荐”法得益的典型案例要数宋高宗赵构的生母韦妃了。

    话说赵构生母韦氏,18岁时以处女之身被选进了端王(即后来的徽宗)府,成为端王赵佶宠妃郑王妃(即后来的郑皇后)的一名侍女。因长得高大丰壮、肤色发黄而难以勾起赵佶同志的性趣。不久她结识了一位同为服侍郑王妃的乔氏宫女,这位乔氏妹妹呢,生得是身形优美、娇小玲珑、肌肤白嫩,不过在粉黛如云的后宫,当时同样没有引起赵佶同志的注意。她们两人情同手足,因耐不住寂寞而搞起了同志恋,并约定:“先贵无相忘”。后来,端王成了徽宗,乔美人终于得幸于微宗而成为贵妃,便向徽宗推荐韦氏,但徽宗望着身边这位相貌平平却说不上丑陋的女子,着实表现不出性致。直到一年的中秋节,喝得酩酊大醉的徽宗,来到了乔贵妃住处意欲再次临幸乔美人,乔贵妃趁机让韦氏蒙混上床,品尝了一生中第一次而且也是她与徽宗唯一的一次男女之欢(有传闻在靖康之难后韦氏随徽宗等北上被金人凌辱生子)。可以这么说,没有乔妹妹的引荐,韦氏就不可能得到宋徽宗的临幸,就不可能有康王赵构(即后来南宋皇帝宋高宗),也就可能没有南宋王朝的延续(因为在靖康之难中,宋太宗名下后裔除了赵构成为漏网之鱼,其他男性们全部当了俘虏被弄到遥远的东北劳动改造去了!)。

    七、“皇帝误幸”法

    有时,帝王的糊涂加上宠妃的任性,会闹出所谓误幸之事。上面提到的徽宗临幸韦氏,可以说是在乔贵妃的帮助下借徽宗酒醉而成就了韦氏,也算是徽宗的误幸之事。然而,早在西汉时期,汉景帝也干了一件类似的事情。话说有一夜,汉景帝欲召幸程姬,偏巧程姬有月事,不愿侍寝,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儿打扮一番去见景帝。景帝喝得酩酊大醉,真假莫辩,以为唐儿就是程姬,一番恩受缠倦之后,便使唐儿怀孕了。

    八、“以词述怨”法

    有的嫔妃得到陪睡的机会纯粹是歪打正着。“以词述怨”说的是元顺帝淑妃程一宁的事情。程一宁是元顺帝时的七贵之一,是“位在皇后之下,而权则重于禁宫”的宠妃。传说,她是以歌哀怨宫词得幸的。程一宁在得宠之前,怒愤颇多,时常在夜深人静之际,登楼倚栏,唱出词意哀怨的宫词,唱得音语咽塞,情极悲怆。有几次,恰好被元顺帝听见。顺帝深受感动,对人说:“闻之使人不能不凄怆,深宫中有人愁恨如此,谁得而知,盖不遇者亦众也。”于是,就驾车往程一宁的住所去了。

    九、“铺宫焚香”法

    明代后宫,每日天渐黑时,嫔妃所住的宫门前,都挂起两只红纱笼灯。皇帝临幸某宫,则该宫门上的灯卸下来,表示皇帝已选定寝宿的地方。于是,负责巡街的宦官,传令其他各宫均卸灯寝息。失意的嫔妃们只得灭掉希求宠幸的红纱笼,明晚再重新挂上。

    明代皇帝第一次临幸嫔妃的住所,要铺宫,由宦官将房间装饰一新,该承幸的妃子也要有相应的装饰。皇帝临幸之所照例焚香,香气异常,其用意有宫词道出“参于鼻观气非清,脉脉遗芳媚寝情。雨迹云踪易牵引,莫容轻露上空明。”一次,崇祯皇帝来到一间便殿,觉得有团异香浸入心脾,心怦怦直跳,问近侍这是什么东西?回答是:“圣驾临幸之所,例焚此香。”崇祯叹息道:“这是皇父、皇兄所以活不长的原因啊!”于是,禁用此香。

    十、“翻牌悬灯”法

    清代嫔妃侍寝与各代不同,不再是皇帝亲自登门。清代皇帝自有一套制度。每日晚膳时,决定哪一个妃子当晚侍寝。每个妃子都有一块绿头牌,牌面上是该妃子的姓名。备晚膳时,敬事房太监将十余块或数十块绿头牌放在一个大银盘中,谓之膳牌。皇帝晚膳用完,太监举盘跪在皇帝面前。如果皇帝没有兴致,则说声“去”。若有所属意,就拣出一块牌,扣过来,背面向上。太监拿过此牌,交给另一位太监,这位太监专门负责把将要求承幸的妃子用背扛到皇帝的寝所来。出于清代皇帝高度的戒备心理,防止妃子中出现刺客,妃子必须裸体裹着被子到皇帝寝所。清帝召幸妃嫔,照例在门前倒悬红灯,在行宫也是这样。宫女们入宫时梳辫子,一旦被召幸并获得名号,就要把头发盘上去。

    2024-11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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